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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免费贷款]他用6张信用卡8个APP贷款30万拍片,免费给网友看,却被骂惨?

“这两天手机炸了,无数网友私信留言要给我转钱,让我发二维码,我坚持拒绝,我一旦收了一个人的一分钱,就违背了我说免费给大家看电影的初衷。”一个月内,出现了两位网盘发片的导演。第一位是蒋能杰,纪录片《矿民、马夫、尘肺病》,豆瓣评分高达8.5。第二位是蝉鸣知了,剧情片《擦一擦你那满腹经纶的道貌岸然》,豆瓣评分开分6.7,却在这些天跌至5.9。是电影真的名不副实吗?电影

“这两天手机炸了,无数网友私信留言要给我转钱,让我发二维码,我坚持拒绝,我一旦收了一个人的一分钱,就违背了我说免费给大家看电影的初衷。”

一个月内,出现了两位网盘发片的导演。

第一位是蒋能杰,纪录片《矿民、马夫、尘肺病》,豆瓣评分高达8.5。

第二位是蝉鸣知了,剧情片《擦一擦你那满腹经纶的道貌岸然》,豆瓣评分开分6.7,却在这些天跌至5.9。

是电影真的名不副实吗?

电影讲的故事很简单,一个文艺导演被铜臭的商业游戏羞辱的一遭又一遭。

它真实地像日记一般,从众多维度展现了“电影盛世”的荒谬。从卖弄色相的女孩,到腰系爱马仕皮带的企业老板,人人都在谈论拍电影,但没有一个人真的想拍电影。

导演蝉鸣知了很委屈,他欠下的至今没有偿还的30万债务也很炙热。

同样,这位自诩电影之子的年轻人也备受争议。

影片一方面充满了讽刺,一方面又充满了自恋。

虽然是真实经历,他也把自己“想拍电影而不得”的经历拍成了电影,并在影片结尾,让戏中戏里的自己和戏里的自己相遇。

目前来看,没有多少人能理解他。

第一导演特此采访了这位长片处女作导演,收获更多理想与现实互相胖揍的信息量。

在中国第一代迷影往事开始反哺电影业本身的时候,我们看到了这种惊人的戏剧冲突。

电影里台词说,“不管你看得起、看不起我,我都是一名导演,有金棕榈包袱拍正经电影的导演。”

而在现实中,蝉鸣知了确实做着戛纳大奖的梦,一梦接一梦。

没认真看电影的人不配评论电影

第一导演:这两天还缺觉吗?

蝉鸣知了:我本来睡眠就很差的人,非常容易失眠。主要气哪些呢?这两天我上豆瓣看我电影的短评,就是1星、2星的短评论。

第一导演:被差评伤害了。

蝉鸣知了:是的。

第一导演:哪方面差评呢?

蝉鸣知了:不尊重女性,拿女色交易,说我不懂投资回报,不会做人。这些这种评论我不能接受,接受无能。

他们似乎因为我是导演兼职主演,就分不清电影和现实了,逻辑感人。我要是自导自演一部《大象》《小偷家族》这样的电影,感觉他们要叫警察来抓我了。

观影素质可能涉及到美学和舆论,但是他们做人的素质就不好,他们会攻击我,就直接打1星,或者开骂,骂我是傻B,说我是人渣。我也理解毕赣那时候避谈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,就是不等位,你可以劝他,但有用吗?点评电影这种事真的是市井大妈都会。

压根就没有认真看电影的人,不配评论电影。

第一导演:很多短评说你掉书袋,引用电影大师的内容太多。

蝉鸣知了:其实我很坦诚地说,我生活里就是这样的,我相信很多迷影,或者文艺青年也是这样子的。

我非常喜欢伍迪·艾伦,你看他电影一有机会就会提《自行车的人》啊,《去年在马里昂巴德》,还有《八部半》,他经常提到“我是天才”,或者说“我妈妈说我是天才”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这个东西揪着不放,这么激动。OK,可能你们看了我两、三部电影之后,这个问题就解决了,多看我接下来的电影。

第一导演:现在豆瓣评分下滑得有点厉害,你什么感受?

蝉鸣知了:需要时间去平复吧。可能再过一个礼拜,再回答你这个问题会比较好。

蒋能杰导演是一盏灯;至今我没摆脱30万债务

第一导演:你是疫情里第二位把自己的电影发到网盘上给大家看的导演,是受到之前蒋能杰导演的影响吗?

蝉鸣知了:是他这件事给我的启发。但就是过年期间,我一直有将电影免费放网上的念头。打个比喻,蒋能杰导演是一盏灯,照亮在前面。

第一导演:你看了他的《矿民、马夫、尘肺病》了吗?认识蒋能杰吗?

蝉鸣知了:我看了。先前不认识,但是他有转发我微博。我朋友说他转发了,我说代我谢谢他。然后能杰和我私信,跟我说希望大家能够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。我也跟他说,希望我们不被改变。我们就加了。

他是过来人,非常善解人意。他简单说两句,他就说你先忙,我知道你这两天挺忙的。我也是谨慎回复,和他表达了我的谢意,没细聊,以后我们肯定会细聊。

第一导演:你豆瓣上那篇文章是什么时候写完的?你当时的心态是什么?有营销心理吗?

蝉鸣知了:我一直觉得文字是一个很书面、很隆重的事,所以我看这篇文章看得挺重。我差不多是半天的时间写完,写完之后,我怕太主观,就给我信得过的朋友看一下。他们也很尊重我,不希望文章能改动。但现在管控越来越严了,他们就建议某些关键词删掉,不然可能文章发不出来,我心里特别受打击,因为我不希望文章里是“谐音”。

我心灰意冷,就没去碰它。隔了一天,我就去把标点符号、换行的东西,包括几个错别字改了过来。

朋友让我提早发,因为它不像公众号能发出来就发出来了。它可能有几个小时,甚至一天的延迟。我不抱任何希望,但是半夜突然一个提示,文章发出来了!一个字都没让我改。但是一开始被豆瓣折叠的。

第一导演:不是你的好友看不到你的文章?

蝉鸣知了:看不到,豆瓣页面你也看不到。但是你可以转发,通过转发别人可以看到。后来我转发了,文章量大了之后,我朋友跟我说你这篇可以正常显示了,影片的影评下面有你这篇文章。我其实心里挺感谢审查员的,暗度陈仓。

你问我这篇文章算不算营销,如果算,我就留个人联系方式了,或者让大家给我打赏。我都拒绝,我收了一个就改变初衷了。

第一导演:就是说,针对于这部电影,是绝对的零收入?

蝉鸣知了:对。总共花了29万多,30万吧。我有记账,算了一笔账,6张信用卡,7、8个app,一直是利滚利,每个月还最低。这账单任何时间我都可以出示。

第一导演:现在逃脱掉这笔债务了吗?

蝉鸣知了:没有。天上不掉钱。这两天手机炸了,无数网友私信留言要给我转钱,让我发二维码,我坚持拒绝,我一旦收了一个人的一分钱,就违背了我说免费给大家看电影的初衷。

五年前很多人找我做XX分钟说电影,《情非得已》帮了我

第一导演:五年前你拍了一个短片,诉说自己的长片想法,但现在这部长片和短片中的诉说并不一样,语速都不同。

蝉鸣知了:《Demo》那时候是受了谷阿莫影响,很多朋友想让我开一个吐槽电影栏目,做短视频“说电影”。是拍长片的时候,我找到创作自己电影的方式。感性的说,我找到了我打开自己电影的钥匙。

那个年代,你应该有印象,做互联网的,做金融的,还有做广告的,是个人就要投电影拍电影,阿猫阿狗也想拍电影。我要跟他们打交道,打的我也很气,我干脆拍他们吧。这个可控,拍错位,好执行。

第一导演:那这部电影真正形状的确定,大概是什么时刻?

蝉鸣知了:说准确点,我看了两部台湾电影,一部是钮承泽的《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》,还有一部是《征婚启事》。这两个片子释放了我,自由了。

《情非得已》很让我感动,故事跟我差不多,包括最后回到家庭,钮承泽哭着跟妈妈和解,我这也是受点启发的。只不过他是伪纪录片形式。

第一导演:会不会担心跟钮承泽太像?

蝉鸣知了:不会。《征婚启事》也是,那么多角色,比我电影里人物还多,看下来一点都不闷。我这也是很多投资人,比现在成片里的人物还要多一倍,剧本是10万字的。

第一导演:过于标榜自己的喜好,与自己真的有能力达到目标,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?

蝉鸣知了:我不喜欢用很俗气的,类似“梦想要有,万一要实现了”这种SB话自欺欺人,这不是我的性格。但是我非常相信,并且我坚持我的相信。

我可能又要被说掉书袋,但是我确实想引用这段话,塔可夫斯基的《雕刻时光》,268页,说《牺牲》这件事,他说这部影片以失去了生命的那棵需要水的枯树为基础,在我的艺术传记里占有绝对性地位。一个和尚一步一步,一桶一桶上山为棵枯树浇水,默默相信他所作所为有必要,从未片刻动摇他的信念。他相信对上帝的信仰有着神奇的力量,他目睹了那个奇迹,一天早上,那棵树上突然活起来了。枝桠上长满了幼芽,那神奇肯定就是真理的。我认为是这样子的。

第一导演:你平常创作时的积累是怎么形成的呢,是看到一个好句子就立刻记下?

蝉鸣知了:最多像基耶斯洛夫斯基一样,一个路人跟我说句话,这句话我觉得非常有意义,对我这段生活或遭遇是一个礼物。抄的很少,我看书比较少。但是现在网上,微博上转名句比较多,有些我也挺感动的。

你得有作品才能牛逼;但会为“不道德”的想法感到恶心

第一导演:你会经常被自己的信仰感动,这种思绪会不会被人理解成自恋?

蝉鸣知了:我觉得词不对,不是被人理解成自恋,是被人误解,我很坚定是别人对我的误解。

我年轻的时候自我关注多一点,穿什么鞋子,买什么名牌,特意打扮一下,现在年纪大了,也跟我最近两年拍电影有关系,现在就是,我是导演,我根本就不在乎手臂上纹身,怎么样帅。导演,你有作品你就牛逼,你没有作品,你就别搞那些有的没的,虚里吧叽的。

第一导演:电影里有个情节,主角第二次找老板,主动提出电影里会有20个漂亮小姑娘,主角此刻似乎是“成长”了,试图用对方的世界观体系去沟通,这也是你的经历吗?

蝉鸣知了:这个事其实是真实发生的,就是电影里这样子的。这部电影整体也是百分之百真实的,发生过的事情我承认,没法抵赖。但我非常不认同,对“试图用对方的世界观体系去沟通”这个说法我有强烈的反感。

第一导演:做在那的时候其实内心煎熬?

蝉鸣知了:就是我可以欠下腰,但我不会跪,也不会舔,这是我万万做不到的。我本以为我可以,比如把小姑娘介绍给老板,一起吃个饭,老板也不会加,也不会让小姑娘陪酒的。当时情况是这样,但是我又反悔这个事,我觉得不值得。

第一导演:一回想觉得自己有点恶心。

蝉鸣知了:对,可以这么说。

第一导演:沧海一栗的“栗”念成了li,还有“大银幕”写成“大荧幕”,我不知道你在剪片时有没有意识到这些小错误?

蝉鸣知了:就像我刚刚和你说的这个“理解”“误解”两个字,每个人揪心的点不一样。我理解你说的。是这样的,我意识到了,两个人给我提醒过,我没有修改。我故意的。

洪尚秀以前早年的电影,右上角,一个话筒穿帮了好久,好几次,他其实裁一下画幅就可以避掉,他也没有裁,说明他可以接受。

我生活中经常说错别字,我前女友,她的名字里就有这个“粟”字,我就读错,我觉得挺可爱的。也就是说我是个可以接受自己片子里有别字的导演。别字真没什么,你要是让我用“奥利给”之类的,比较触目。

第一导演:电影里,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是无声的,只能看字幕来理解,但是你又着重强调呓语,强调朗读。

蝉鸣知了:这是两个问题。第一个问题,其实对话声音,现场录了,我故意没有放进去。我也试过效果,我的理由是,主角和对立面的那些人,他们是没办法沟通在一起的。那就出字幕吧,还是挺文学性的一个解释。

另外一个问题,因为电影里的“超我”设计,所以便有了大量的读白,至于读白的量是否过多,大家现在看下来都觉得这个片子台词太满。

伍迪·艾伦也很满,所以你真的要多看一个作者导演的作品,你才能知道他的风格,要不然洪尚秀一开始不要活了,别人说你拍拍电影退休吧。

作品和人得分开讨论;李文亮方方不该被这么对待

第一导演:我发现你的偶像都出了“问题”,戈达尔搞了直播;伍迪·艾伦,还在养女案里没结论,自传都差点没出成;洪尚秀,公开的婚外情;《情非得已》,导演钮承泽,涉及强奸,被判了4年。你怎么看这些电影里外里的事情?这是不是一个全世界都在“文革”的时代?

蝉鸣知了:你替我回答了。我纠正一下,钮承泽不是我的偶像,他的《情非得已》确实帮到我的电影。

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这么回答——作品和人得分开讨论。因为大家都喜欢提裤裆那点事,我脑子里我就是圣女贞德,你可以审判我肉体让我坐牢,但是不能审判我的道德。每个人在谈电影的时候谈什么?每个人都应该问一下自己这个问题,而不是让我回答这个问题。

第一导演:那钮承泽电影里的画面使用权怎么弄?

蝉鸣知了:没有办法,希望他不要告我,因为侵权的秒数不都是说15秒以上嘛。

第一导演:戈达尔的直播你看了吗?

蝉鸣知了:我接受不了直播和抖音这些东西,所以我没看。戈达尔《电影史》那本书的印刷纸张味道在我这里还没散掉呢。

第一导演:你会不会觉得抖音是对电影的亵渎?

蝉鸣知了:当年说BTA取代电影行业,抖音现在的状态就是当年的BTA,就跟当时说银幕数赶超美国、赶超宇宙一样荒诞可笑。时间会给个交代的。

第一导演:疫情期间《擦一擦》有没有受到一些阻力?

蝉鸣知了:怎么说呢,我一直说我们热爱的电影,不该这样对待。其实李文亮、方方也是,他们不该被我们这个语境或者大陆环境这样对待。

致敬费里尼百年诞辰,魔都版的《黎明破晓前》

第一导演:你在片里和一个投资商争论中国电影,说《小城之春》比《霸王别姬》好,你个人觉得好在哪?

蝉鸣知了:《小城之春》更克制、细腻。

第一导演:电影里能看到你很热爱上海,但是我找不到你爱上海的理由是什么?

蝉鸣知了:我以前不喜欢上海,大学的时候辍学去北京出书,不知道算不算北漂,因为在北京陆陆续续待了半年,出版自己的小说。

第一导演:那是什么时候了?

蝉鸣知了:2003年那会。那时候我很迷恋北京,因为那时刚有打口碟进来,张楚那些东西。我哥们是在传媒大学,原来叫北广,那时我会在北广外边的碟店买碟,还是牛皮纸装内参片,《北京风很大》什么的,包括那时很多套装的D9碟。

那种欢乐不是说你下载个片子,五分钟网上搜索搞定。我要花两三个小时,太阳很好,窗户打进来,我那边翻碟,钱又不多,每次翻十几二十张碟,翻三个柜子。这是有欢愉的。有点“最好的时光”的意思。

第一导演:那为什么你会不喜欢上海呢?

蝉鸣知了:我小时候住在宝山。宝山是个郊区,近七、八年是因为我家人的变故,我从家里搬出来,我自己生活,跟我们家一只叫麦考伊的猫,寄人篱下,在法租界租房子,才开始热爱它的文化。我下部电影有提及,叫《马斯托纳的旅行》。

《马斯托纳》是费里尼一直想拍的电影,一直没有拍成。故事是讲一个男的在上海一直想拍一部电影,拍不成,他和一个大四学纯艺专业的来上海做毕设的小姑娘相遇了。小姑娘想拍一个上海三分钟的影像,作为她毕业作品。男的带她环游法租界,老弄堂街头小巷废墟老楼,两人一天一夜的故事,对照理查德·林克莱特的第一部《爱在黎明破晓前》。

结尾的形式会和《擦一擦》最后超现实那场戏一样,形式上会有点对标《戏梦巴黎》,我想放入一些老电影,列了二十多个,后期还会删减。影调上也不会像《擦一擦》暗灰。

《马斯托纳的旅行》我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,无论是摄影师,还是美术,我把我这么多年来心目中上海的黄金时代,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影像,传达给他们,反复确认。

曾经非主流,但对金棕榈的渴望没有停止过

第一导演:电影里的父母就是你的真实父母对吧?

蝉鸣知了:对,没错。

第一导演:看上去典型的传统的父母。

蝉鸣知了:非常传统。

第一导演:这几天你们怎么交流的?

蝉鸣知了:我跟他们分开住,这个事,他们也就简单的知道,一般不会上网。我父亲看完电影,和我简单聊过。过年的时候,我也和他聊了疫情的事,也聊了以前国家发生的几次大的历史事件。因为我觉得他既然看了我的电影,对我有一个重新的比较直观的认识。

他就说《擦一擦》他看了两遍,他知道我在说什么,应该让妈妈也看,他就抓着我妈看了。我妈是很典型的传统妇女,逆来顺受那种。

第一导演:想再了解一下你个人,刚才没好意思问你是苦孩子过来的吗,现在也不用问了。

蝉鸣知了:没事,可以这样问。我少年时期其实非常的顺利,就是因为宝钢分地,拆迁比较早。90年代那会儿我父母很溺爱我,溺爱到拿10块钱给我做纸飞机玩的程度,撕了也无所谓,在所有小学或者初中同学面前,这个是我很自豪的。我现在过的很苦,但是那时候确实是那样的,其实那样并不好。

高中在我身体和智力同时发育的时候,我家庭有变故。

父亲开酒吧,酒吧有拉皮条什么的,我对这个事就是很开放的看法,但邻居都是以前农村的,他们羡慕我爸好,举报了我爸,所以那时候有变故,包括我爸也有婚外情。

我一直不想承认这个事对我有影响,但是我觉得一路走到今天,这个事对我影响真的是挺大的。等我过了那个时期了,就开始“非主流”,大学不读完,写小说,也不工作,又拍电影短片。

第一导演:插问一句,你在上海写东西,也拍东西,你的社交圈有触及到韩寒、郭敬明这些人吗?

蝉鸣知了:韩寒老婆是我以前学妹,那时候我们都很熟,其实我的《擦一擦》很早的时候就给她看过。

第一导演:那电影是怎么跟你产生关联,成为你的救星的?

蝉鸣知了:电影是,酒也有,但是酒只是短暂的欢愉和缓释,电影是比较持续的。以前不懂事的时候,初中看港片什么的,肯定也就是成龙或者周星驰,或者一些三级片,古惑仔。真正的开始就是在大学,甚至高中的时候,看王家卫和库斯图里卡。

第一导演:《花样年华》《地下》,开始启蒙了是吧?

蝉鸣知了:对,但是那时候真的不懂。真的说在电影认知上进步了,肯定是系统地看,比如说我现在已经看了40多部伍迪·艾伦。洪尚秀我是最早接触的,对他的研究我觉得还算挺多的。

之前我就跟很多文艺青年一样只会说不做,身边的人和家人就说我这个人也不上班,老是搞这些东西,搞不出个名堂,但我觉得我不是那种只会说的人。后来我决定不玩了,少喝酒,自律,不然我没有机会拍电影了。

第一导演:现在排斥商业片吗?大片不看?

蝉鸣知了:我嘴上说不排斥,但是心里还是鄙夷的。我知道我的观点是偏激的,所以近三、四年,好的商业片我都能包容和接受。

第一导演:怎么叫好的商业片?《哪吒》《流浪地球》?

蝉鸣知了:它们远达不到。我不知道《爱乐之城》在你的定义里算不算商业片?

第一导演:算啊。但《爱乐之城》在大众这块有点偏文艺了。

蝉鸣知了:最后片尾高司令谈钢琴,石头姐在台下被丈夫问要不要再听一首那里,石头姐说不要了。我当时心里就哭了,无数以前的片段在我……就是人家不要这样了,人家不想再沉浸在过去了,想回归现在的生活,你说我对它排斥吗,我都哭了,我电影院看了两遍。

第一导演:蝉鸣知了这个名字的由来是什么?

蝉鸣知了:下一部电影里会很自然地交代,一首诗。

第一导演:你成立的蝉鸣知了文化公司这么多年常驻员工多少人?

蝉鸣知了:就我一个人。以前有两个小伙子,因为我那时刚拍短片《入画》,入围了蛮多海外的影展,两个豆瓣上看到的小伙子就从深圳赶过来,说大家一起玩,一起创作,其实当时太贪玩了,没有捣鼓出什么东西来。那个时候是这样的,你应该知道2011年、2012年的时候什么A轮、B轮、园区我也不是很懂,就是很妖魔化。

第一导演:房地产的一部分。

蝉鸣知了:对,随便你写一个什么东西就有人投资,随便一个项目书就有人投,那时候一个朋友介绍说,我短片不是入了那么多影展嘛,他就说政府有补助,给你一个园区免费办公,你还可以申请地区的一两万块钱,加起来差不多4万块钱,我拿了这补助,因为他那个什么地区的文化基金必须打到你公司账户,我只能注册一家公司。

这些年这些钱我已经还给政府了,不是要交税吗,每个月还要做账,已经还回去了。

第一导演:我看到你还在2014年的时候在影视工业网上发招聘。

蝉鸣知了:这个问题我要严谨一点回答你,应该是当时那两个小伙伴帮我发的,我挺惭愧的。

但我特别欣慰的是,其中一个小伙子想做导演,是3年前还是2年前,我看到洛迦诺短片竞赛有他的名字,我知道他没有背景的,他不是靠监制或者选片人有关系帮他推一下子,我就跟他说了很多掏心掏肺的话,我说之前情感上有亏欠,而且他也结婚有小孩了,我真的觉得特别替他开心。

第一导演:感觉他好像成就比你高,结婚了有小孩了,还能入围。

蝉鸣知了:对。其实如果我真的走拍广告这条路,肯定也是买房买车了,做的好的话真这样。

第一导演:你的片头公司logo,三张图片,第一张是《擦一擦》海报的一个简单的构图,第二张应该是你和小猫咪的自画像,第三张是戛纳金棕榈,我就想你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呢?金棕榈放在这会不会大家觉得这个人有点太功利了呢?

蝉鸣知了:是受到洪尚秀片头的启发,学洪尚秀不丢人。我对金棕榈的渴望从未停止过,我做过很多次去戛纳的梦了。真实的做梦,我上了飞机,之后突然大喊,我要下飞机!我没带纸巾!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去戛纳要带纸巾,诸如此类的梦太多了,很有意思。

第一导演:有梦见自己拿奖这种狗血情节吗?

蝉鸣知了:有啊,太多了,我也幻想过很多次了。

第一导演:说到电影节,那之前FIRST呢?

蝉鸣知了:去年之前和之后对它的看法截然不同。这个我呢提不想细说了。但是有两点我非常好奇呢,就是《尘肺病》他们转发报道了,我这个不知道他们转不转报不报到呢?还有就是我的下部电影《马斯托纳的旅行》报了他们今年的创投,我抱胳膊等结果呢。

撰文、采访/法兰西胶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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